感谢秦永敏先生对我们的评估和建议很快作了回复。秦先生陈述了七点,并汇集了许多朋友的反馈。
同时也感谢各方同人对此一问题的直率表达。
但“秦先生并没有明白我们的意思,也没有讨论我们的建议更没有作出正面的回答。”
我们愿继续表述我们的看法,并提出进一步的建议:
首
先我们要说明:我们不是“茉莉花女士”,我们是2011年220茉莉花行动众多的发起者、声援者、推动者中的一部分。“我们是每周散步的发起者,我们是微
笑革命的倡导者,我们是茉莉花游击队的倡议者,我们是茉.莉.花2月27日继续散步预告的发布者。”我们不断“发起、声援和推动茉莉花革命的各项活动,传
播国内外的相关信息。<是唯一完整发布七十七轮公告的推动者>为明确身份,我们以中国茉莉花革命发起者(X)自称。”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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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并非“斗兽场外的人”。
秦永敏先生之所以今天重提对话的问题,是因为秦先生“确信:时机到了,条件初步具备了,隧道尽头的微光已经显现,是加速推动的时候了!”
这个问题值得商榷。
如果时机和初步具备条件指的是统治者的状况,那么这句话可以用在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三十年前。所以人们可以找到很多在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三十年前分别向邓小平、胡耀邦、江泽民、胡锦涛的“向统治者晓以大义,向全民阐明道理。”的公开信之类。
看来秦先生有一个先决的观点:习近平是不同的统治者。故而“特以给习近平发公开信的方式昭告世人,我们已经可以,而且必须把迫使当局开展对话,当做和平转型的最后机会!”
对此我们持保留意见。
在我们看来,统治者还是统治者。胡锦涛让一大批上书者起初怀抱希望,最后又大失所望。到头来胡只是一位握不住大权、没有主见、慵懒无为的党权皇帝。
现在许多朋友又在重复同样的过程。我们窃以为,习近平目前展示的也不过可能是一位亲民仁爱、勤政廉能、铁腕强势的党权皇帝。因此诉诸统治者理性的上书,完
全可能重蹈前人的覆辙。
如果时机和初步具备条件指的是整个环境,那确实可以这么看。是国际大环境、两岸三地的中环境、国内的小环境都发生了巨变。
然而环境并不起决定作用,简单看一看台湾。台湾实现宪政民主完成政党轮替,不是仅因为三民主义的理念和小蒋的认知,也不仅是因为冷战结束,国际孤立
的大环境,更重要的是岛内公民社会的成长和反对党的强大。可以说岛内反对力量结合成一个大力量,在那时那刻成了决定因素。如果岛内有几十个民主政党,而没
有力量凝聚的民进党,国民党一党独大的局面可能延续至今,政党轮替可能还遥遥无期。
同理,如果说小习会学小蒋,那不仅是因为他的认知或者他想学,也不仅是因为环境的变化,那一定是因为有了一个可以在全国范围里同步行动的民主政党与之对垒,并且打不垮。在压力之下,从他的角度看:两害相权取其轻,与其死宁可换一种活法。
如果时机和初步具备条件指的是民主阵营的现状,那我们只能遗憾的重复一遍说:“整个反对派阵营过于缤纷,过于碎片化。”溃不成军,正如我们在《关于
紧急声明的紧急说明》里所说:“摇着彩旗在虚拟世界逞英雄,装好汉,互相攻防,彼此消磨。欲当领袖、总统者众,能有此德、才、智、情者,放眼望去只能遗憾
的说,无!”从这个意义上讲,时机和条件并不具备。
所不同的是:越来越多各阶层的民众公民意识明显提升,并且被无知颟顸的各级官员不断推到民主阵营来,民主力量超越了小圈子的阶段,数量大大增加。
既然民主阵营“过于缤纷,过于碎片化。”那么是否可以运用对话的形式呢?
所谓对话有两层关键涵义:
一、如秦先生已讲到的,以此为契机启动“一个民间力量的开掘、凝聚的方式和过程。”(也就是凝聚实力)
二、依据实力进行博弈过程中的一个环节。
其实,正是由于民主阵营“过于缤纷,过于碎片化。”只要有一丝空间,浮在台面上行在阳光下的民主人士就亟须运用对话的形式,自然而然的“开掘、凝聚”民间力量。同时也进行力所能及的博弈,四两拨千斤。在对话中集聚,在集聚中对话。逐步走向真正以实力博弈的更高境界。
用许志永先生的话来说:“对话只是某个时刻解决问题的方式,且以反对派实力为前提,”北风先生说:“凝聚制造压力,才是一切的开始。”毫无疑问实力与可能制造的压力是成正比的。
陈立群女士提出一个很好的问题:台湾没有坐上牌局,西藏流亡政府没有坐上牌局,我们反对派凭什么坐上牌局?实力在哪里?
答案很简单:台湾在中共的统治系统之外,西藏流亡政府也只能影响这个系统中很小一部分地区。但反对派却可以在全国各大中城市同时展示力实力,关键是有没有实力。
什么是实力呢?衡量实力的标准是什么呢?当然有软实力和硬实力之分。我们更注重硬实力。
林牧晨先生说:“我们唯一的出路是想方设法团结起来壮大自己的力量,”他“的主张就是‘组织起来’。国内民众需要组织起来,国外民主力量更需要组织成一个统一行动的政治机器。”“做强做大中国的民主阵营才是我们必须做的!”
他还说:“我不会支持什么‘对话平台’。我准备支持一个对打的政治舞台。”林先生把对话平台和政治舞台割裂开来是进入了一个认知误区,与中共“对打的政治舞台”也许有一天在议会,也可能在战场,但目前这舞台就在各个城市的街头。
所以刘士辉先生说:“中国的压力,就从上街开始,没有街头运动,就没有中国民主。”李铮然先生说:“街头是民主必经之路,放下幻想,行动,唯有行动
才能改变。”秦晋先生说:当“民间的疾苦和愤懑不是发表在网络上,而是发泄在中国各大城市的大街上,中国政府就会知道对话了,需要对话了。”
然而在现实的中国,二十多年来不缺少街头行动,民间的疾苦和愤懑实实在在的“发泄在中国各大城市的大街上”,在北京南站,在联合国驻北京办事处,在
上海人民广场常常有成千上万的民众在发泄“疾苦和愤懑”,包括广州、长沙、合肥数千前军人的街头行动。也有在各大城市举牌提出政治诉求的,如北京西单四勇
士,
如广州王登朝、刘远东,
余刚、赵海通、黄文勋、张圣雨等等。
但这一切并没有对当局形成有效的压力。原因何在?
李铮然先生触及了原因:中国“不缺街头勇士,更不缺敢于抗争的勇士,只缺齐心,同盟,资源是瓶颈”。
容我们直言不讳的说:这些街头行动,包括数万人占领启东市政府的行动。要么是无数个案的临时汇集,要么是一个问题的地区性随机发泄。简单说就是乌合
之众,没有组织,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后续举措。因此中国每年几万甚至十几万起的群体事件没有显示民主力量,没有构成对当局的压力。
所以我们要强调:“民众的民意集成一点才是强有力的,反对阵营的声音由明确的代表发出才是有力量的。”
今天我们要补充说:“有阶段目标和长期战略目标的,有组织的,地区性和全国性的街头行动是中国民主的必由之路。” 这就“需要组织成一个统一行动的政治机器。”
我们就来看看海外和国内。林先生说:“国外民主力量更需要组织成一个统一行动的政治机器。”林先生是随口一说,还是有深思熟虑的谋划?这有请林先生
自己来回答。就我们的观察,海外没有哪一位个人,或哪一个团体提出过行之有效的方案。林先生参加过民联阵、社会民主党、联邦党,后来自己组织了《中华民
会》。我们查了一下该会网页,甚至看不明白该会的宗旨是什么,也无法得知和海外“组织成一个统一行动的政治机器”的目标有什么关系。从国内讲看不到该会把
民众“组织起来”的步骤和方略,更想象不出该会如何在那一“场翻天覆地的生死搏斗”中发挥作用。
成立了十二年的中国社会民主党,卸任主席刘国凯先生在卸任讲话里强调:做可能做的事。他明白:“最有作用的大概是在中共举行政治局会议时冲进去责成
其必须立即实行民主,就像1848年2月25日拉斯拜尔率领工人代表冲进巴黎市政厅那样,命令其立即宣布成立共和国,否则他马上率领二十万工人前来质
问。”他坦率承认:该党“没有能力组织大规模民众街头抗争运动”。既然“国内组织举行公开抗议集会的条件尚未具备”,他只能对“海外民运组织举行各种会议
持肯定态度。”认为海外“举行会议无论是街头集会或室内会议都有很大的意义。”其意义在于:“凝聚同仁;鼓舞士气;坚定民主信念;向中共专制显示力量的巨
大作用。”究竟在什么程度上“凝聚同仁;鼓舞士气;坚定民主信念”我们让公众去评判,至于“向中共专制显示力量”我们必须指出,那是纯粹的自我安慰!因为
“向中共专制显示力量”一定是在中国各大城市的街头,不会是在海外的街头和会议室里!
刘主席指出可能做的还是“基础工程。使用各种方式宣传社会民主主义理念;稳妥地发展国内组织,加强与知识理论界的联络交流,争取国际社民党体系的道
义支持。”但看不到这些工程的具体设计图,路线图,也没有时间表。是需要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一百年才能完成呢?尽管刘主席:“坚信,终有一天,中
国社会民主党的五色党旗将飘扬在中国城乡的每个角落。”我们抱以良好的祝福:但愿如此!
但许多旁观者一定和我们一样感到空落落,好象飞机看不到降落的机场那样!
至少指望社会民主党成为海外“统一行动的政治机器。”是不可能的。
我们了解到林牧晨和刘国凯先生的年龄,就在中共那里都属于退休档次了,就不必苛求了。断看年富力壮的同人能否拿出在海外“组织成一个统一行动的政治机器。”的可行方案,对此我们并不乐观。
我们更倾向于把目光投向国内。
国内至今仍没有公开组合的空间,似乎很难指望有组织的行动。
许多同人和我们一样都相信查建国先生所说的“人民盛典式的民主高潮”会随时降临中国,那就是王炳章先生经常说的:民众的大规模奋起!那就是发生了一个全国性的引起群情激奋的事件,那就是上百万民众再次涌上天安门广场。
但是李一平先生提出了一个沉重的问题:我们(民主阵营)准备好了吗?
1789年法国的“人民盛典式的民主高潮”开启了通往拿破仑专制皇朝的道路。
法国人民经历了从第一共和到第五共和的曲折过程。王岐山推出《旧制度与大革命》来恐吓中国人,也不是毫无依据。2011年埃及人民也迎来了“人民盛典式的民主高潮”,但结果是不喜欢民主的兄弟会成了主导力量。
因此,如果中国明天早上发生了“人民盛典式的民主高潮”,一盘散沙的反对派“能否在这种格局中占有一席之地是成问题的。”面对突发的激烈振荡,一盘散沙的反对派可能根本不能影响局势,推动民主建设,只能容忍漫长的强人或军人统治。
我们认为:中国会面临很多种民主转型的可能。但无论是哪一种,民主阵营都没有准备好!
今天,我们要像高洪明先生所说的:“准备顺势转型,做好各种思想准备;”我们要补充说:还要作好组织上、力量上的准备。今天,我们需要加快集聚实力的步伐。实力就公开的层面讲,最重要标志就是街头行动的能力。
因此
多元化、多层次、多色彩的同城和异城圈子是当前行之有效的方式之一。
公开对话也是行之有效的方式之一。(也许暂时只是隔空发飙,中共不会接招,任畹町先生说对了:“虽对话暂不可为,但不可不为。正如民运暂不可成,但不可不为。暂不可成者如不为之,何日得成?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也!”)
街头行动更是行之有效的方式之一。
要点在于小圈子为街头行动提供越来越多的人员和后援。街头行动需要从地区和分散走向区域、全国和统一,不断筹划一个主题一个阶段性目标的区域性甚至全国性的有实效的街头行动。如果做到了立足于街头行动的实力之上进行对话。民主阵营就可能坐上牌局。
那么什么人、什么团体才有权和当局对话?
秦先生表示:“以中国之大,要承当代表民众和当局对话的重任,也绝不是一个个人,甚至也绝不是今日中国某一个民间政治团队所能独立胜任的。
因此,鄙人并无意僭越,或者说不敢由个人盗用全民名义和当局展开对话——当然那也是不可能的,也没有指望以一个团队的授权——虽然这也是需要的——为据冒充全民名义而和当局展开对话。”
从这段论述可以看到秦先生并没有明白我们的意思,也没有讨论我们的建议更没有作出正面的回答。
请再看一看我们的原文:“就目前情况下要推出一位‘反对派阵营的代表’确实不具备可操作性,因为整个反对派阵营过于缤纷,过于碎片化。希望秦先生在这个广袤的范围里获得授权,这实在也难为秦先生了。
但是中国民主党人推出一位自己的代表好象还是具备可操作性的,因此我们向秦先生个人建议,作为民间第一大群体中国民主党发起人之一的秦先生,已经到
了适当的时侯‘以中国民主党人的身份要求和当局展开对话'。但得到因民主党组党运动入狱的绝大多数的民主党人的认同和授权确是十分要紧的。不过在网络时代
的今天,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我们也向全体民主党人建议:现在是贵党推出对话代表或对话团的时候了。明确提出:民主党人与共产党人对话;多党民主制度的追梦者与一党专政制度的维护者对话。可以推出县镇、省市和全国不同层次的对话代表。”
我们明确指出:就目前情况下要推出反对派阵营的代表推动对话,不具可操作性,
那么更遑论推出全民的代表去展开对话了。
我们的建议也很明确:秦先生自己提出的“适当的时侯‘以中国民主党人的身份要求和当局展开对话’。”是具可操作性的。并认为现在是时候了!同时也强调:
如果推出单个代表,要“得到因民主党组党运动入狱的绝大多数的民主党人的认同和授权”。但我们认为推出民主党人的对话团更为合适,就是:“民主党人
与共产党人对话;多党民主制度的追梦者与一党专政制度的维护者对话。”我们还具体建议:“可以推出县镇、省市和全国不同层次的对话代表。”
可见我们没有要秦先生“僭越”的意思,也没有指望一个团队“冒充全民名义而和当局展开对话。”的意思。
民主党人代表或对话团就是代表民主党人,不代表其他人,更不代表全民,这是清楚明了的,完全没有必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我们的重点是:“民众的民意集成一点才是强有力的,反对阵营的声音由明确的代表发出才是有力量的。”如果我们要比较完整的表达我们的意思,那就是:
各行各业、各社会阶层、利益群体和政治团体都可以考虑推出对话代表或对话团,在各种社会问题上与当局对话。在此比较完备和成熟的基础上方才可能在某一特定
时间,特大议题上产生更具广泛代表性的“官民”对话。
我们之所以建议民主党人先来做,是因为,民主党有历史渊源,在海内外的影响巨大,并且是目前唯一在国内许多省市都有党人的群体,(我们看到浙江公开
以民主党人名义进行的道义援助活动),并且还有一批勇于承担公开对话风险的资深党人,有条件先行一步,作出表率,并为成为民主阵营的第一大党真正奠基。
浙江党人陈树庆先生已经向秦先生表示:“我支持你这么做,相信如若需要,浙江的同仁也能够商量并合意,都会来支持你、推举你来代表对话。”
我们再重复一遍:推出民主党人的对话团更为合适,“民主党人与共产党人对话;多党民主制度的追梦者与一党专政制度的维护者对话。” 这具有战略意义!
这里我们再具体化我们的建议:建议民主党人推出五至七人的对话团。建议名单暂时如下:查建国、秦永敏、张林、陈树庆、杨勤恒、何德普、周志荣。
对话团不是仅仅要表达几位成员的个人意见,秦先生以下一段话很值得重视:“考虑到突尼斯曾经出现官方被迫提出对话,民间却推不出代表、拿不出方案的
前例,我们尤其要敦促宪政学者和其他专家未雨绸缪,为行将到来的官民对话拿出我们的各种预案。”因此对话团要积极主动广泛征求各界朋友的方略、方案和各项
有关重大社会问题的建议,作出尽可能获得民众广泛支持的表达,与共产党进行战略性的对阵,也可以说就是“对打”(打口水仗也是对打)。从打口水仗开始逐步
真正登上“对打的政治舞台”打擂台。
这件事如果民主党人不走第一步,其他党派,比如:公盟、零八宪章论坛、泛蓝联盟、新民党等等迟早会踏出第一步。
如果有人坚决反对启动对话这一方式的话,陈泱潮先生的话可以参考:条条大路通长安,那些反对秦永敏努力的人,你能夠拿得出什么高招?你尽可以出招!我等乐观其成!不要以为站着说话不腰疼。问题是你拿得出來嗎?你有可行性嗎?你走得通能成功吗?
顺便说明:不公开层面集聚民主力量的方式不在本篇的论述范围,但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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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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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pril 6, 2013
Thursday, March 28, 2013
林昭和鞋脚论
“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一个国家的发展道路合不合适,只有这个国家的人民才最有发言权。
习近平的这段话本身没错,但最有发言权的中国人民却根本就没有发言的地方,如果一定要发言就会大祸临头,甚至死无葬身之地!
赫鲁晓夫掌曾经说过:“苏联境内没有不赞同苏联共产党的人,没有不赞同苏联共产主义制度的人,而只有精神病患者。”这句话倒过来说就是:不赞成共产党的人就是精神病患者!
这样的逻辑也是中共的逻辑。这就是脚必须适合鞋的逻辑。这就是削足适履的完整版!
50多年前许多学生和学者都疯了,都要发言,都要对鞋说三道四,结果都吃尽了苦头。其中北大才女林昭坚持要发言,坚持说鞋不合脚,真的被当作疯子关进了监狱。
1968年4月29日林昭,因坚持不为自己的疯言疯语忏悔,激怒了共产党,最后在上海被枪杀!
44年过去了,许多中国人几乎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更谈不上公开的记念她。
在中国历史上最革命的时候,当亿万中国人摇曳着“小红书”,如痴如醉,如癫如狂,涕泪纵横,山呼万岁,早请示,晚汇报,大跳忠字舞的时侯,林昭在监 狱里,发狂似地用自己的血书向红卫兵欢呼的对象,向他们的“万岁”,向中国的“宙斯”,向“永远不落的红太阳”在作最后的抗争。诚如她再早一点的长诗《普 洛米修士受难的一日》中写的:
还能忍受吗?这些黑暗的
可耻的年代,结束它们,
不惧怕阿西娜的战甲
不迷信阿波罗的威灵,
更不听宙斯的教训或恫吓,
他们一个都不会留存。
这些滚烫坚定的诗句,与高墙铁窗外的欢呼,何等的不协调;与人山人海的欢呼人群相比,她是何等的孤独,何等的不识时务!当时,在中共眼中,她无疑是 疯子,是需要修理甚至需要毁灭的脚;在常人眼里她疯了!而在她眼中,这个党疯了,这个国家疯了,这些人都疯了!究竟是谁疯了?今天还需要回答吗?
44年过去了,疯狂的人已经不多,但中国人民依然没有发言权。但中国人一直在争取自己的发言权!
去祭扫林昭墓本身就是一种发言!去回顾林昭的发言本身就是一种发言!
赞同林昭发言的公民们,四月四日清明节,如果有可能就去苏州灵岩山,用你的脚走到林昭墓前,
告诉习近平们:夹脚的鞋子是应当修改或抛弃的!
告慰林昭:
阿波罗的金车渐渐驶近,
天边升起了嫣红的黎明,
高加索的峰岭迎着朝曦,
悬崖上,普洛米修士已经苏醒。
记念她!是要表明中国还有想发言的公民!
纪念她!是要表明一部分公民明确的选择!
宣告吧!那样的时刻已经临近:
抛弃那些圣书神语,
砸烂所有的偶像和香灯,
把它们踩在脚下,向奥林比斯
索还作一个自由人的命运!
认识路径的公民朋友们自由前往,不认识路径的公民朋友们可以在苏州木渎石家饭店门口等候,由苏州公民志愿者戈觉平(18600161331)和吴其和(13962192896)向导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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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rch 25, 2013
有关“对话”的评估和建议
看到秦永敏先生《致习近平的公开信》,信的主旨是:“中国当前的问题应通过中国国内对话达成政治解决方案。 ”
秦先生引用了赵紫阳在中共十三大的报告《沿着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前进》中关于"建立社会协商对话制度"的话:"首先要制定关于社会协商对话制 度的若干规定,明确哪些问题必须由哪些单位、哪些团体通过协商对话解决。对全国性的、地方性的、基层单位内部的重大问题的协商对话,应分别在国家、地方和 基层三个不同的层次上展开"。
至于究竟如何进行对话?谁与谁对话却含糊其辞,只是抽象的说:“哪里有民众起来争取和维护人权,就在哪里开展对话,以对话化解社会矛盾,而不是以血腥的暴力镇压压制矛盾。”
并重提2011年 3月7日作过的声明:“将在适当时以中国民主党人的身份要求和当局展开对话”
我们无意就信的内容和措辞展开讨论,只打算发表如下简要的评估和建议:
我们在《新年的期许》里说过:“我们主张的茉莉花革命其核心意图在于:唤醒民众,以民众的力量迫使掌权者退让和改变,以尽可能低的社会成本完成中国的民主革命。”
无疑,对话是最低社会成本的选择。
问题是:谁与谁对话?对话是否有实际意义?解决实际问题?
我们认为:对话是不同势力、组织、利益、立场、方案、政策主张之间通过其代表进行的对话。对话的参与者要有特定的明确的代表性,并能产生实际社会效果。
不错,89的天安门有过“对话团”,但对话的结果无法带来广场民众的一致行动。因此“对话团”没有代表性,也没有权威,对话徒具形式解决不了问题。
南非当局会与监狱中的曼德拉对话,缅甸当局会与软禁中的昂山素姬对话。但中共当局要与谁对话呢?与秦先生对话吗?秦先生谦卑的表示:“本人不过一个 文凭程度小学毕业的穷措大,何德何能承当‘反对派阵营的代表’之重任!”。按目前情况,当局即便与刘晓波对话也没有实际意义。
我们的评估是:中共当局看到不少异议人士,但没有看到对话的对象,没有兴趣,也没有觉得有必要与什么人展开对话。
我们在2011年 4月23日《第六十三轮公告-扑朔迷离,柳暗花明》一文中指出:“民众的民意集成一点才是强有力的,反对阵营的声音由明确的代表发出才是有力量的。”
并依据秦永敏先生 3月7日的声明说:“既然秦永敏是可以申请吉斯尼坐牢记录的专业户,是国内第一个表明态度愿意代表反对派与当局对话,愿意不惜继续坐牢表达‘全民和解,人 权至上,良性互动,和平转型’的立场。那么,我们建议:我们国内受欺压、受迫害的各界人士集体行动起来....授权秦永敏为反对派阵营的代表,与当局对 话。我们建议海外的团体和个人也参与签名联署授权。”
然而秦先生于北京时间2012年4月25日《秦永敏紧急声明》明确予以
拒绝。
为此我们不得的不发出
《关于紧急声明的紧急说明》
认为:秦先生的“推辞似有违秦先生熟悉的‘文,行,忠,信'四教中之‘信'者。”“望秦先生三思,继续担当”并说:万一秦先生暂时不宜担当,我们只 能发出诚请代表的告示:如有愿意坚持“全民和解,人权至上,良性互动,和平转型” 立场与当局对话的国内仁人志士请自报家门。
此后秦先生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集中在婚姻自由的话题上,不断的为个人的婚姻自由权利与地方部门,甚至普通警员博弈。
我们感到十分遗憾!
今天我们仍然坚持我们的立场:“全体中国国民在此重要的历史时刻理应拧成一股绳,展现出力量,影响历史的进程。”但回过头来看,就目前情况下要推出 一位“反对派阵营的代表”确实不具备可操作性,因为整个反对派阵营过于缤纷,过于碎片化。希望秦先生在这个广袤的范围里获得授权,这实在也难为秦先生了。
但是中国民主党人推出一位自己的代表好象还是具备可操作性的,因此我们向秦先生个人建议,作为民间第一大群体中国民主党发起人之一的秦先生,已经到 了适当的时侯“以中国民主党人的身份要求和当局展开对话”。但得到因民主党组党运动入狱的绝大多数的民主党人的认同和授权确是十分要紧的。不过在网络时代 的今天,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我们也向全体民主党人建议:现在是贵党推出对话代表或对话团的时候了。明确提出:民主党人与共产党人对话;多党民主制度的追梦者与一党专政制度的维护者对话。可以推出县镇、省市和全国不同层次的对话代表。
秦永敏先生是否合适,由你们来决定。如果因安全起见,也可授权海外的民主党人代劳,但要有肯定的授权,并运用网络工具,就对话的发言内容和发言程序加以规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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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rch 21, 2013
上海有男人吗?
这问得好象有点离奇。
有谁不知?上海有跑得最快的刘翔;有长得最高的姚明;有粉丝最多的韩寒。他们都是男人,都是名男人。
但上海老乡都不得不喝猪汤的时候,当母亲河遭到玷污的时候,当国人一切向钱看、向权看、向名看,以邻为壑的劣质表现的无以复加的时候,这些个男人都信奉“沉默是金”“莫谈国事”的金科玉律。
这时一位弱女子诗人潘婷
拍案而起说:“请不要拿一些上海名人不发声与我作比。”她大声质问:
“成片猪尸漂上海,无论来源和去处,第一问责上海政府。2)知嘉兴祸源,本人斥过,并无选择性失明。 3)哪怕错全在嘉兴,上海水质依然是上海的工作,嘉兴不会给我们治水。4)你们说上海政府应对已很好,捞猪、销毁、宣布水正常。一份有良心的水测和猪检报 告在哪里?政府反省在哪里?道歉在哪里?” “数日來,我连续激进的声讨,只是在为自己和家人爭取一口干净的水,一条原样的河。因为深爱这片养我的土地。誰破坏,我就拦誰。哪怕市长站在面前,我毅然 如是说。這是公民的权力。”“哪怕把我连根拔起,我也不会把头低下。”
其实张先生要问的是:和弱女子相比,类似名男人这样的人算男人吗?男人的特质就是勇于尽责,敢于担当,要有舒婷笔下“伟岸的身躯”和“坚持的位置”。他们有吗?
但弱女子却为他们开脱:“每个人都有自由,請不要綁架。”
当局不解决人提出的问题,只想着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于是她被噤声了,被失踪了。还扑向了她的父母!
新浪微博认证的三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作家李鸣生对上海维稳当局如此对待一个文弱女子的做法表示强烈质疑。他问道:大上海,你举办过气势宏伟的世博 会,为何容不得一个诗人?大上海,你容得下一万头死猪,为何容不下一个声音?大上海,请你诚实地告诉我,你怕的究竟是什么? 但大上海不屑于回答这类问题,而惯于用失踪的方式向提问题的人提问题。
大上海逼迫提出问题的人回答的问题就是:要不要妈妈?“刚才被失踪的三小时,妈妈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她被迫在忠孝之间作出抉择,“母亲的泪。我低 头了。今天,首先的天职命令我:要保护好家人。而我将永远唾弃自己的文字和灵魂。我是一个罪人。请各位取消关注。”她自认这是“大我的耻辱,小我的解 救。”
连小我的解救也成为奢望,她谈到最新的感受:“這次事件,已收获太多疲惫和折磨。从此走上被监控之路。一碰到敏感话题,可能就要被旅游。昨晚在诗歌 筹备会上,一位诗人女士赤裸裸表示不欢迎我加入诗会,我躲到厕所里哭了。我知道从此后,诗人潘婷是一个麻烦。所以感恩还留在我身边的朋友。”
此情此景让我们想起她忧伤的诗:
没有光明
连影子也无所适从了
昨夜
留在彩虹上的那一组脚印
被这片暗淡
扫得一干二净。
我
化作了玻璃--
思念的须
攀过我的身体,爬上了山顶
在有限的眸子里
搜索那 帝都
无限的光明
我
宁愿只是玻璃--
但我要说:留在彩虹上的那一组脚印,并没有被这片暗淡扫得一干二净。她已经是捶打男子汉心灵的钢锤!
有罪的是半夜按她家门铃的人,是用失踪和其他的方式向提问题的人提问题的人。
她到过帝都,留下《帝都之歌》
这里的房子不是我的
一片瓦也不是
这里的岁月不是我的
一段青葱也不留
这里的生存不是我的
我的肉体 只和动物区分
抢食弱者 平分秋色
这里的空气不是我的
帝都的阴冷 插满忧郁的胸膛 可以杀人
这里的长安街不是我的
天安门象一位老人传给了一位老人
这里的爱情不是我的
床是兴奋的沼泽
我在那里,露营了很久
显然她不属于那里。
那么她是不是属于上海呢?或者说上海有没有男人呢?
3/23没有潘婷的“猪江之约”会不会有男人到场?也许就是一个很好的答案!
李四一言
2013年3月19日
Wednesday, March 20, 2013
上海死猪惊天真相,挑战人类文明底线!
截至3月18日下午3时,上海市累计打捞死猪9,795头,当天,上海全市相关区域内共打捞起漂浮死猪335头。至此,在黄浦江流域打捞上来的死猪 数量已经超过13,000只,另外3,601只死猪则是由黄浦江上流的浙江嘉兴方面打捞的。死猪事件在发生已经十多天,死猪的来源还是一个谜。而且死猪还 源源不断地出现。网上开始流传关于死猪出现原因的一个惊天消息,
假如这真是死猪的真正原因,那真是太恐怖了!
如果是这样,死猪事件不仅是上海人的事,全中国人的事,也是全人类的事,这已经挑战了人类文明底线!
我们呼吁:世界卫生组织介入调查!
网友翻唱《上海滩》讽刺黄浦江死猪事件
网友翻唱《上海滩》讽刺黄浦江死猪事件
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广泛传播下列最简约的信息:
上海死猪惊天真相,挑战人类文明底线!
帮助传播女诗人潘婷被失踪前发布的微博,她发起3月23日下午两点“猪江之约”,共同怀念曾经美丽的母亲河。网友可以不带任何道具、标语、口号等,自动集合、自由参加,纯散步。
http://blog.boxun.com/hero/201303/molihuageming/1_1.shtml
请上海的公民,各地的公民,3月23日下午两点
到黄浦江从北京路到金陵路段的两岸聚集!散步!围观!抗议!
http://molihuagm.blogspot.com/
网友的嬉笑怒骂!
上联:沙逼北京
下联:猪投上海
横批:双汇(二会)
上联:猪投上海水质稳定
下联:沙逼北京空气正常
横批:申京没并(神经没病)
上联:沙逼北京城,喂人民浮雾
下联:猪投上海滩,成革命鲜蛆
横批:弱治天朝
上联:沙逼北京空气有毒
下联:猪投上海江水无害
横批:惊呼救命(京沪救命)
上联:沙僧后代逼疯北京城
下联:八戒子孙投身黄浦江
横批:大圣何在
上联:沙逼北京无青天
下联:猪投上海全腐败
横批:京申失常(精神失常)
Sunday, March 17, 2013
“猪江之约”是对习李诚信的第一场考试
黄浦江死猪数量已经上万头。因为黄浦江死猪漂浮处是上海市饮用水的取水水源所在,引起上海民众的恐慌。而当局却宣称“9个水厂出厂水9项指标符合国家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
水质依然十分安全,没有受到不良的影响,惹民众痛骂。
有 民众在微博上公布《上海自来水质民间测量报告》,以此来驳斥当局。根据自行检测自来水过程图示,结果相当恐怖。商店购买的纯净水与上海自来水同时电解,4 秒钟就开始出现变化,上海自来水已经开始变黄灰色,纯净水则是一点点淡黄色;电解8秒钟后,纯净水变化不大,但上海自来水已经混浊绿黄;而半分钟后,电解 完成,纯净水则稍微再黄一点,但还是透明的,但上海自来水已经变成面目皆非的像臭水沟的水那样呈黑绿色了,将水倒掉后,则杯子沿壁留下严重污迹。
目前官方表示死猪的源头是黄浦江上游嘉兴地区。
女诗人潘婷在自己的新浪微博上发表公开信,向上海政府提出质询,但是这封公开信在微博上不断遭到删除。
3月14日,诗人潘婷发布微博说:今天,我居然被删哭了…第一次。虽然开博两年來被删过无数。但今天实在受不了。为家乡的黄浦江爭取一份干净,有错吗?
3月14日下午,诗人潘婷发布微博表示,由于自己的公开信遭到删除十多次,自己准备上街走两步。
紧接着诗人潘婷又发布微博,发起3月23日下午两点“猪江之约”,共同怀念曾经美丽的母亲河。要求网友不带任何道具、标语、口号等,自动集合、自由参加,纯散步。
随后,诗人潘婷发布的关于散步的微博遭到删除,微博被禁言,私信功能也被禁,电话不能和外界联系。
就以上事实我们发表如下看法:
一、这是一起严重事件,政府必须公布真实的水质资料,查明真相,追究责任。
二、这又不仅仅是一起事件,这是中国社会现状的一幅显示图。
这幅图显示人没有被当作人,人没有应有的尊严。
当有人把大批死猪扔进黄浦江的时候,说明这些人丧失了基本的社会道德和做人底线。没想过自己是人,也不把别人当人。
这笔帐理应算在中共的头上,中共最近不断声称以人为本,但事实上从来没有把人当作完整意义上的人。人权仅仅是生存权,生存的质量、尊严和人格是不足 挂齿的。他们眼里只有GDP以及他们所占的份额。微博名人薛蛮子的批评说:一个号称全球鸡的屁老二的国家,居然连个独生孩子的一口放心奶都让百姓喝不上。 不仅喝奶不踏实,喝水也开始不踏实了。这样大代价的“鸡的屁”真是不如放屁!在中共奴化教育下,中国人没把自己当作具有完整意义的人,也不把别人当作具有 完整意义的人。畅行无阻的是钱道和权道,而人道却举步维艰。
2011年6月15日美国俄勒冈州波特兰市21岁的男子约书亚·西特向俄勒冈州波特兰市水务局的自来水蓄水池水库中撒尿,被附近的安全摄像机拍下。
波特兰市水利局决定,将水库中蓄存的800万加仑(约合30,000立方米)的水全部抽干,予以更换。因为在那里人是第一重要的,至于水质是否污染,是否影响健康并不重要,为了人的尊严就要这么做。
因此,江猪事件更应该追究中共政权的立国根本错谬的罪责!
这幅图也显示官府永远是以忽悠民众为能事,掩盖真相,从一切灾难和罪恶中引伸出共产党的“伟、光、正”。新闻只是“伟、光、正”允许民众了解的或无法掩盖的信息。
这幅图更显示官府是不接受人民监督的,所以女诗人潘婷向上海政府提出的质询被删除,甚至被失踪了。
习近平刚刚斩钉截铁讲“自觉接受人民监督” 李克强也信誓旦旦的说“要让权力在公开透明的环境中运行,使人民能够更为充分和有效地进行监督”。
江猪事件是对习李诚信的第一场考试:
在江诸事件上权力是否在公开透明的环境中运行?
在江诸事件上监督权力运行的人们包括女诗人潘婷会被如何对待?
3月23日下午两点上海市民是否可以以最温和的散步来表示自己还可以尊重自己的尊严?
且看习李如何向人民交出第一份答卷!
上海的“猪江之约”不仅仅是饮水安全的问题,而是人应不应该有人的尊严的问题!
上海的“猪江之约”不仅仅是上海市民的问题,而是事关全体中国人的尊严的问题!
我们呼吁:
把自己看成是有尊严有人格的
上海的公民,各地的公民
3月23日下午两点
到黄浦江从北京路到金陵路段的两岸聚集!
到黄浦江从北京路到金陵路段的两岸散步!
到黄浦江从北京路到金陵路段的两岸围观!
到黄浦江从北京路到金陵路段的两岸抗议!
《是时候了》
是时候了,中国人!是时候了
人道是大家的
脚是自己的
是时候用脚去江边踩出人道!
是时候了,中国人!是时候了
尊严是大家的
喉是自己的
是时候用喉唱出人类的尊严!
是时候了,中国人!是时候了
中国是大家的
选择是自己的
是时候让自己选择未来的中国!
茉莉花革命发起人
茉莉花(X)
2013年3月17日
molihuagm99@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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